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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兩週,
為了2月號的雜誌,
前往興大園藝系採訪台灣唯二的日本樹醫--劉東啟教授。
劉教授相當健談,
而且很不一樣,
雖然他擁有日本樹醫的資格,
卻不贊同這個制度的設置。
當談到樹木醫治的過程時,
有段話讓小編差點掉下淚來~
教授說,
樹木的生長機制相當特別,
儘管受傷,
也只是以薄薄的保護膜作防護,
然後努力地繼續生長其它新的枝葉,
來展現欣欣向榮的一面,
絲毫不受過去的傷害影響。
話鋒一轉,
教授提到人的成長中也會有些不好的記憶,
我們是不是該學習樹木、試著與醜陋的過去共存,
並努力創造更美好的生命。
教授認為,
人一直著重修復自己的缺點是不需要的。
這段話真的讓我百感交集,
不論現在或過去,
或許是編輯的職業病使然,
往往對一些小小的出槌也會耿耿於懷,
更別提過去有些不好的回憶,
會三不五時地跳出來扎上一針。
讓那個痛一直存在~
但對於心底幽微處的傷口,
人真的能做到完全釋懷嗎?
這是令我反覆思索的。
或許,
人的智慧真不及那沉默寡言的大樹伯伯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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